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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装骑行俄罗斯(3)二连浩特,服务区的守门人
也许,每一位老人都是一座图书馆,他们通过个人生活历史的积累,传承下来的精神财富是如此宝贵,却又容易被人们所忽略。
那天,迎着逆风烈日骑行,精疲力尽,饥肠辘辘,时至傍晚,我和队友商量,结束当日骑行。
在格根塔拉草原旅游中心附近找合适营地,在旅游服务中心对面的逆向车道旁,看到一处公路服务区。服务区看起来刚修建没多久,还没有开始营运,看着这块无人的宝地,心里暗念,今晚有着落了。正在我们搭建帐篷,一位大爷推着自行车,径直朝我们走来,车上捆扎了很多废品,看的出来,他有点吃力。
我上前搭手卸下废品,简单的交流后,得知,偌大的服务区,就他一人,他是这里的守门人,就住在门口的房间内。我回头准备继续搭帐篷,大爷上前说,这里晚上风很大,不安全,我把隔壁房间打开,你们住里面吧,会暖和一些。
说罢,大爷说给我们接水洗洗脸,他从房间内拿出来两个塑料壶,拎着就往里面去。我跟了上去,草原上,没有自来水,都是地下水,大爷打开抽水泵,对我说,先把壶涮涮,我定睛一看,这个水壶,也算是阅水无数了。
里面长满了苔鲜,闻起来,一股味儿,且不说人,对于水,让它们进去,也是,蛮挣扎的。
大爷似乎看出来了我的顾虑,爽朗的一笑,对我说,放心吧,这桶不害人,陪我几十年的老朋友了。
回到房间,我递给大爷一根烟,他坐在床边,左手扶着床边,年轻时乌黑的头发已有如严冬初雪落地,像秋日的第一道霜,后脑勺零星的银发,若隐若现,脸上条条皱纹,好像一波三折的往事,微微下陷的眼窝里,一双深褐色的眼眸,有独特的色彩,像一纸尘封的年画。
嘴边烟气在房间内漫开,我们之间的话匣子也渐渐打开。
老人,姓马,今年76岁,祖籍是河南人或是陕西人,他自己有点不确定,1941年,2岁的他和弟弟随父母逃饥荒,途中弟弟夭折,历经千难万险,来到了内蒙,在此扎根生活。
12岁时,便跟随当地木匠师傅学艺,自此,学成后,以此讨活,说起现在的家居木制品,老人,狠狠的咂了一口烟。
父母在内蒙待了不久,也相继过世,那是他才19岁,便开始了一人的生活,在同村老乡介绍下,结婚生子,男丁呱呱落地二年后,妻子和他离婚了。
在那个时代,他靠木匠的手艺,奔波在内蒙各地,养活儿子,既当爹,又当妈,供他大学毕业,留在了省城呼市,而他至今未再婚,马大爷说到这里,拿烟的手,微微颤,眼角有光,长长的吐了一口烟,扔掉已烧到屁股的香烟。
马大爷,搓了搓手,看得出来,他已经很久没和人说话。
他在内蒙村庄的家,由于是茅草土房,随着新农村建设,几年前,被当地有关部门推倒,至于赔偿或是安置,迟迟没有下文,老人上访过几次,均无果,和众多留守老人一样,也就渐渐放弃了。
马大爷听说这里要招人,无家可归的他,便开着年轻时做活用的三轮车,来到了这里,一待就是4年,看着这所服务区慢慢建立起来。
房间内所有东西,也就是他的全部家当。
守门人的活不多,但待遇,很低,一个月不到1000人民币。
每天,马大爷,带着一辆只能推行的凤凰牌自行车,沿路捡废品,隔三差五,捡到来往货车上掉下的铁棒或者其他金属,大爷能开心一整天。
中午,就在路边啃点馒头喝点凉水,傍晚,推着满载的废品,欢喜的卸在三轮车里,等待月末,小贩前来统一回收。
空手而归的日子,大爷次日就会去更远的地方,直到找满一车废品,用沿路捡到的绳子小心捆绑,一步一步,推回住所。
这些废品,每月,约有800元的收入。
合计,约1800元,便是一位76岁老人,一个月的生计,其中,他还要扣出一些,给自己远在呼市打拼的儿子攒着。
他说,趁自己还在,能帮衬一点,是一点,他用钱的地方很多,而我,已经老了,只要有口饭吃,就很好了。
现在更收不了回来,外蒙是中俄的战略缓冲区,如果中俄这么长的边境线直接接壤,对俄罗斯陆军的压力太大了,我们现在还需要俄罗斯和我们一起对抗盎克鲁撒克逊人联盟,不能和俄罗斯闹太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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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靠单方面退让来制造所谓的“缓冲区”,和分裂对方国家有什么分别?革命先烈们拼死拼活不就是为了领土和主权完整么?而且俄蒙铁路同是俄式宽轨,这算什么缓冲区?是直接把冰刃延伸到二连哈特,架在我们的鸡脖子上?我想不明白。
非常喜欢作者这种有烟火气儿的文字,特别真实而且感觉近在眼前一样。只不过还想给作者提个小建议:是否可以减少一些逗号的使用频度,看起来更连贯一点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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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重装长途爱好者,分享长途干货及在路上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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