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6环弗兰德斯轰轰烈烈地来,悄无声息地走了。有人欢笑有人悲,坎切拉拉没能把这个退休前的古典赛冠军收入囊中,留下了永远的遗憾,深深牵动了广大车迷朋友的心,而萨甘最后一路石头路爬坡单飞强势斩获他个人第一个环弗兰德斯冠军,也让全世界车迷为之欢呼。一天的比赛里面,发生的事情绝不只是颁奖台上的人物故事这么简单,大家一起跟随记者的镜头,深入石头路赛道,看看其他故事。
第一百届环弗兰德斯在布鲁日的安特惠普市集广场出发。
坎切拉拉即将退役,赛道里随处可见“斯巴达克斯粉团”。
Wanty – Groupe Gobert车队的队员们在主舞台上,身着印有其已故队友Antoine Demoitie遗像的黑色上衣,为其默哀。
在布鲁日,萨甘的粉丝团们早早占据有利位置,为斯洛伐克的英雄呐喊助威。
世界冠军萨甘在主舞台和起点线之间的狭小空间被粉丝索要签名。
车迷们把安特惠普市集广场围得水泄不通,只为见证被誉为比利时的骄傲的第一百届环弗兰德斯的车手们出发。
发令枪声和摩托车的轰鸣声拉开了255公里比赛的序幕。
每年环弗兰德斯组委会都会指定一个小镇为官方嘉年华的举办地,这里有音乐,美酒和欢乐。
第一集团到达了名为Tielt的小镇,这里是比利时传奇车手Roger Decock的故乡。
在赛道第49公里处开始爬升,第一集团正在穿过村庄里的窄街小巷。
Huisepontweg是本届比赛第一段卵石路赛段,大批车迷在温暖的阳光里等待大集团的到来。
托尼·马丁作为快步车队的副将首次亮相古典赛。
Kortekeer爬坡点,大集团在田园小道里之字形迂回前进。
比利时人异常热爱自行车运动,从娃娃抓起。
在Wolvenberg,124km,快步车队领骑第一集团。
“二维码”在137km时还保持在第一集团,但随后他便发生了摔车意外,锁骨骨折,不得不退出比赛。
在Monlenberg山的山顶,道路狭窄,选手们不得不轮贴轮前进。
在Haaghoek,兔子集团在身后大集团的追赶下奋力爬坡。
185km,人数锐减的第一集团正在攀爬Kanarieberg,打这以后,还有Oude Kwaremont和Paterberg两个爬坡点。
赛中赛——Oude Kwaremont和Paterberg两个爬坡点只有4公里的距离,媒体摩托也要加大油门赶往下一个拍摄点。
Paterberg 22%的爬坡,兔子集团奋力前行。
来自快步车队的Stijn Vandenbergh处在领先集团。
萨甘在终点还有36km处的Taaienberg奋力超越,遭到兔子集团的围攻。
在Oude Kwaremont最后的石头爬坡路,萨甘和范马尔克上演了激烈的追逐。
天空车队的克维亚特科夫斯基眼睁睁地看着萨甘和范马尔克渐行渐远。
在Paterberg,粉丝们紧紧盯住赛道,热切期待领先选手们的出现。
范马尔克和萨甘携手出现在Paterberg的坡底,车迷们顿时沸腾起来。
在242公里处,范马尔克渐渐落后,领先的萨甘也渐渐淡出他的视线了。
通过Paterberg爬坡路段,离终点还有13公里,萨甘已完全与其他对手拉开距离,全力冲刺。
荷兰人Niki Terpstra用尽全力,也无法赶上萨甘,坎切拉拉和范马尔克。
在最为陡峭的Paterberg,Geraint Thomas紧紧咬住兔子集团。
坎切拉拉最后一届环弗兰德斯,他奋力追赶,无奈萨甘太快了,坎神显得有心无力。
离终点10公里,萨甘已经轻松地单飞了。
终点近在眼前。
萨甘即将第一个冲过终点,车迷们欢呼雀跃,摇旗呐喊。
萨甘率先冲过终点,斩获了他职业生涯第一个环弗兰德斯冠军。
京科夫车队工作人员推开安保和警察,与萨甘拥抱庆祝,并护送他离开赛道。
坎切拉拉获得第二名,丢掉百届环弗兰德斯这座对他的职业生涯来说具有里程碑意义的冠军,无限遗憾。
领奖台上,萨甘戴上了金色花环。
阿米斯特德和萨甘两位世界冠军同时走上领奖台,抚摸百届环弗兰德斯纪念雕像,合影留念。
感谢国外媒体摄影师不辞劳苦为我们中国车迷奉献精彩的图片,也让我们更全面,更深入地了解了百届环弗兰德斯赛道上的激烈角逐。虽然坎切拉拉即将淡出车迷朋友们的视线,但他作为古典赛的偶像级人物,他的事迹在日后也会成为车迷们津津乐道的话题。旧不去新不来,当我们送走一代天王的同时,我们更殷切地期望,萨甘能缔造出古典赛的另一个传奇。
责任编辑:完颜吉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