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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i骑女子(9)抛下拉斯维加斯 独闯44℃“死亡谷”
美骑编者按:到达拉斯维加斯,作者cici放着空调房里喝冷饮开Party 看秀的机会不要,偏偏要继续前进,在这35度的高温下穿越“死亡谷”,这一趟艰险的旅程,cici又将收获哪些特别的故事呢?
在赌城待了一天,即使只有30多度却仍然觉得热的难受,骑车时再高的温度都能挺住,反倒休息时觉得哪哪都是毛病,为了治这病,我又重新踏上了单车旅程,当天晚上便决定第二天前往死亡谷。
死亡谷国家公园有三最:最热、最干以及海拔最低。这里是整个北美洲海拔最低也是温度最高的地方,这可能是大多数到死亡谷的人们对它的第一印象以及理解,死亡谷,很惊悚的名字,听到的传说也很恐怖。说1849年一队淘金客的少数生还者,在这个荒芜的土地上与死神搏斗了80多天获救,一位获救者回望山谷感慨地说:“再见,死亡谷!”(Goodbye Death Valley),此地因此得名。
死亡谷位于美国加利福尼亚洲的东南方,与内华达州接壤,那里的极限温度可达56.7℃,年均46.8毫米的降雨量,仅比撒哈拉沙漠多了一点。死亡谷形成在三百万年前,由于地球重力将地壳压碎成巨大的岩块,部分岩块突起成山,部分倾斜成谷,冰河时代,排山倒海的湖水灌入较低地势,淹没整个盆底。内华达山脉的冰河期消失后,再也没有春日融化的雪水注入湖中,加上炙热的气候,这个太古世纪遗留下来的大盐湖终于干涸而尽。如今展露在大自然下的死亡谷,只是一层层覆盖着的泥浆和岩盐层的堆积。
这是我在美国骑行的最后一个计划,也可能是我最冒险的一段行程,正好这三天的温度是这个月最高,基本都是在40度左右,即使在夜晚也是38度的高温,到周末温度又会降下来很多,我定了5月9日去欧洲的行程,本来可以利用这段时间好好的把拉斯维加斯玩个遍,可是我对自然的向往和冒险的热爱远远多于繁华的都市,所以第二天一早便踏上去死亡谷的路程。 因为死亡谷是美国最低点,所以我以为一路将会是海拔不断下降的下坡路,没想到从拉斯维加斯出发的前半段路都是盘山公路。
当冒着30多度的高温骑了3个多小时的上山路后,遇到路边道路维修站举着Slow 牌子的工人,于是问他这条山路还要翻多久,他的反应倒是把我惊着了,他说:“天啊,你要去Pahrump 啊,这条山路你才刚刚开始爬呢,这一路的盘山公路全是陡峭上坡路,还有好长一段路要走呢!”说实话我倒真希望我没有问,自我欺骗可能比知道事实更轻松。但是我也没有把他的话往真了去想,倒不是觉得美国人爱夸张,只是每个人对难度的定义不一样,这点我在骑行中有过很多次体会,比如经常向骑行者打探路况时他们告诉我前面的山可陡着呢,真不是一般人能翻过去的,结果往往没有他们描述的那么夸张。
我也是抱着这种侥幸心态去翻这座山,说陡峭倒是一点也不假,这是我唯一一次用上了1-1的档位慢慢摇,太阳像火球一样炙烤下来,每翻过一个转角处时总在想过了这个一定是下坡了吧,尽管每一次都没能如愿,不过我倒是觉得相当好笑,放着空调房里喝冷饮开Party 看秀的机会不要,偏偏要在这35度的高温下爬山,而我居然享受这个过程! 我大概骨子里就有一种受虐的精神,越是艰苦的环境越让我亢奋。
在大汗淋漓地翻过了25公里的纯上坡山路后,我终于看到了下坡!激动的要飞起来就是那一刻的心情!那种历经千辛万苦后得来的享受,远远超乎任何一件华服、任何一种美食、任何一件首饰带给你的喜乐。只有在路上的感觉才是那么真实,一点都容不得矫情。
在骑行将近100公里后,当晚住在了一个叫Pahrump 的城市,当晚招待我的一对骑行夫妇强烈建议我在他们家待几天让身体储备好水源再去死亡谷,他们曾在那里工作了两年,因此对地形非常的了解,他们说那里的热是我将感受到的完全不一样的干热,会像沸腾的热气一样,而且整个死亡谷就像一个大碗,别的沙漠可能在晚上就会降温,但是死亡谷却完全不会,最多可能到凌晨两点以后会降温2度左右,因此即使在夜间温度在38度左右也是常有的事。除了热以外,死亡谷国家公园还是美国本土48个州(不包括阿拉斯加和夏威夷)中最大的国家公园,也就是说死亡谷面积比黄石还要大,占地13649平方公里,黄石占地8983平方公里。几万公里全是沙漠,别说他们在那里待两年,即使待20年他们也觉得没有办法走遍整个死亡谷。尽管听起来会很艰难,不过反倒更激起了我的兴致,有轮子的地方就有路,先踩上再说。
从Pahrump 出发便只剩下大概96公里的路程,在前行30公里以后便是Death Valley Junction,一条主干路,从这里开始也明显感受到了温度的上升,海拔一开始是3000英尺,仍然有22公里的缓上坡,35度的太阳像火球一样从背后炙烤过来,衣服总是湿透又被瞬间烤干,前方的路仍然是看不到尽头的上坡,我把手机架在单车上开始记法语对话和单词,这是我爬坡最爱做的事,如果把能量集中在炙热的天气和爬坡上,这一路真的会很艰难和漫长,可是我把注意力集中在法语对话里,记忆句子带来的成就感取代了环境给我的不安,除了每公里得喝一大口水以外,我完全忘记了自己是在去死亡谷的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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