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浪骑滇藏(8)翻越拉乌山、觉巴山
拉乌山
我暗自心想,他们穿着运动鞋都爬坡如此之快,莫非是扮猪吃老虎。下坡时我便肆无忌惮的冲坡开来,下坡的路没有爬坡时的路途平坦,断断续续的路基沉降,拐弯处的积沙,还有时不时的颠簸路段对于山地车或许可以增添许多的趣味和刺激。但对于公路车就有些苦不堪言,崔克在我身后则是郁闷的喊道:“啥子瓜皮路颠的老子崩溃了哈。”我停在路边套上保暖,爬上山顶时仍是早晨,所以放坡时的寒冷仍然让人难耐,每天就是在这种过了夏天又过冬天的来回反复穿脱。
我冲他喊道:“怕啥子嘛?速降!速降!”当然这只是玩笑话,安全第一,永远是我们最关注的。一想到梅里雪山遇到的那个不带头盔的主播小傅,我就不由的为他捏了一把汗。
便默默的拿出手机对他发了一条微信消息:“前面的路况不好,到芒康买个头盔戴上吧。”
没成想这小子回我:“没事儿!我这烂命,阎王不收。”
停留换衣服时,那两个高个子一溜烟间就跑没影了,我和崔克在如美镇便停下来吃饭,尽管并不饿,但接下来要翻的第二座山就是生死一线间的觉巴山,路上没有任何的补给。既然今天不翻东达山,就不必和往日一样太过仓促了。崔克姓曾,我便喊他曾哥,他说为了这次川藏线已经准备了半年的时间了,为此参加了重庆的两百公里俱乐部。和东营的大平路的两百公里不同,重庆被称作为山城,川渝地带盛产爬坡手,他们的两百公里则要在山沟沟里转来转去,每天要爬很多山,要比平路艰难的多。他点了一份重庆小面,没吃半碗便不吃了,而我还在狼吞虎咽般的扫荡我面前的饭菜。
我嘴里塞着食物冲他嘟囔道:“哥你吃这点能顶得住吗?让我,我得饿倒在半路上。”
“没事儿,我有这个。”他默默点了一根烟,悠闲地半躺在椅子上抽了起来。
“老板,再给我加俩煎蛋!”我依然低着头马不停蹄的扒饭,生怕外人抢了一般的模样。对于抽烟还骑车很强的人,我对他们佩服的是五体投地。一般也只有上了年纪的大哥才有这种实力,像他这样年轻的骑友我还是头一次见。
曾哥是一个很健谈的人,我听他一路讲述他从重庆出发走川藏线的故事:在雪山上睡觉,连续好几日的雨骑,手把手教妹子骑车,挑战一日从重庆骑到成都,裤裆都快磨烂了的囧事……这些经历兴许让人啼笑皆非,实际上却是艰难得寸步难行,我想这必然会打进他生命当中成为不可磨灭的痕迹。
休息的间歇儿,饭馆里进来了一个中年模样的藏族男人,询问我们是否需要搭车,我婉言拒绝了他。我转头向曾哥问道:“当地人这么热情吗?我自打出发可真没遇见过这么热心肠的人。”曾哥摆手道:“哪里川藏线上不同于你前半段的滇藏线,这条路早已被商业化了,累了的话就搭车,所以逐渐的形成了一个产业。”“我说呢,怪不得会主动询问我们。”我收拾好行囊便准备出发了。前面的大山便是觉巴山,觉巴山海拔并不高,哑口处只有三千九百四十米,但三十公里近二千米的爬升,被以往骑行者誉为川藏线上最难翻越的神山,也被称作为川藏天险。之所以难以翻越的原因,不在于它的爬升之剧。还在于它的路况极其的复杂,很多的时候道路都是悬崖峭壁上硬凿出来的。道路狭窄且没有任何的护栏,还有不时来往运输的车辆。我只好与崔克前后骑行,但是上坡,我俩便毫不客气地又玩起了竞逐游戏。他起脚要快,我耐力上要略胜一筹,所以每当我跟他时,前半程总是异常的吃力。在距离垭口还有十多公里的时候,我俩的水源都已经消失殆尽了。
体验不佳 就要叫妹子。。。。体力可以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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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野生KTV+《死了都要爱》……想想都头皮发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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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微博名:刺毛二踢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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