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浪骑滇藏(14)摸黑通过曾经的天险
美骑车友“沉疆”在疫情期间骑行滇藏线,回来后整理成了很长的一篇游记。虽然字很多,但满满的心情与故事值得分享。美骑网每周三连载,欢迎点赞、转发和评论。
2020.6.18 波密——拉月村
骑行120公里,爬升1080米,天气:阴雨。
人众需要一早坐他们的车去林芝,倘若坐客车则要麻烦的许多。昨天载他的自驾游的大哥大姐们很是热情,在人众摔倒在地之后,他们驾车经过时二话不说就拉着人众来了这里的医院。
今日恰逢他们也要赶往林芝,人众便麻烦他们再捎他一程。我和飞宇帮他把行李放到车上之后,我们三个便合了一个影留念,他两个大高个就像两张大面饼一样把我夹在中间,活脱脱的肉夹馍的形象。
江湖终须一别,这次分别可能今生就很难再相见了,身处不同的城市,生活也毫无交集,只能有缘路上再见,单车和远方或许成了我们友谊最好的见证。送别了人众,我便与飞宇回到了客栈收拾起行李来,我俩每次都是压轴的,他们都已经出发的不见了踪影。
预报里报道的接下来都是雨天,但貌似并不准确,并没有放晴,但一早雨也躲了起来。昨天因为有些雨的缘故,手机有些失灵了拍起照来麻烦,我只好拿运动相机顶一下充当拍照的工具。我俩磨磨蹭蹭地去了早餐铺子吃了早饭才出发。反正今天用不到翻山越岭,轻松的很,没必要那么着急赶路。
“飞宇,我想去厕所。”我捂着肚子刚一吃完就心急火燎的找起了公厕。
“叫你吃那么多,快去。”飞宇一脸嫌弃道。
我俩遍及波密沿路好几个公厕竟然都是大门紧闭,这里的公厕难不成都是定时开放。但功夫不负有心人,终于在出县城的加油站,我发现了厕所的踪迹,很多骑友和摩旅的朋友都在这里等待,可能大家也是一样被波密略有奇葩的公厕逼得无可奈何。
我们沿乡林小道继续出发,说是小道,但实际上仍是318国道,只不过这一段的路变得狭窄起来。路两旁又因繁密的树林,仿佛给人置身于乡间的一种感觉,我们途经卡达大桥时视野突然变得开阔了起来。卡达大桥是彼得藏布江与帕隆藏布江的交汇处,而彼得藏布江是帕隆藏布江的支流,它的源头则是川藏中线和川藏南线之间高耸的山脉群。
打眼向前方的山间望去,云彩仿佛坠落了下来,停留在江面之上。转过弯去骑了没多久,便到了古乡。被称作古乡的缘由是因为这里的村民都是嘎朗王朝的后裔。当地人,尤其是年长一些的老人皆身穿传统的藏族服饰。飞宇前去当地的邮政局卡章纪念,门口坐着有一位藏族的老奶奶很是慈祥。她戴着黑色的牛仔帽,身材小小的,衣着红色毛衣,黑色的羊毡裤与红色的羊毛靴。尽管鞋子上已经沾染上了水渍,但丝毫没引起奶奶的不悦。尽管她脸上已满是皱褶代表了岁月的沧桑,但她温暖和蔼的笑容却仍然让她的心态永葆青春。我对产生一股她莫名的亲切感,大概是它她的模样与姥姥有些许的神似。尽管我俩语言不通,但我们还是手比手的比划了起来,不知她为何坐在这里。旁边警察大厅的警察对我讲道不要担心,奶奶盯着我头上的哆啦a梦,我知道她对这玩意儿起了兴趣,于是便打算摘下来送给她,但她却摇手拒绝了,还要拿钱出来,指着水壶给我,我明白她是想让我在路上买水喝,我连忙推脱挥手。飞宇盖完章出来之后,我们便用力挥手向她告别,她还一脸慈祥的坐在那里冲我微笑。
藏族老奶奶
“扎西德勒。”
“扎西德勒。”
这四个字成为我们相遇、相别的唯一的祝福,这一路上不断的遇见、告别,于他们而言,我们是从远方而来的人,于我们而言,我们却是去远方的过客。尽管我们都是匆匆而过的陌生人,彼此或许连语言都不通,但却在我脑中留下了深刻的印象,或许留存于记忆中这一生不可磨灭。
在古乡之后的一段路途中随处可见的牛马在路边悠闲地吃草,古乡湖上一阵飘渺。我们竟身处于云雾之间,不是蒸腾的水汽,也绝不是雾霭,而是的的确确云彩。之前无论再怎么近距离得观察,在湖的对面,在半山腰上亦或是山间穿梭,我们并没有零距离的与它接触。而此时它就在我身边缓慢地漂浮,这种情形的印象我还停留在小时候看过的电视剧《西游记》中的天庭时才有如此云雾缭绕的景象,但电视剧中却只是二氧化碳粉末撒在空中所形成的效果。在这里你能确切的感受到云朵真实的模样,并不像棉花糖一样软绵绵的能攥起来。伸手去捕捉它,便缓缓地从你指缝之间流逝而过。感觉与水流相似,又不尽相同。湖面的云将一旁的路面完全包裹了起来,引着无数沿路自驾的游客驻足观赏。而在湖边伫立而建的木质房屋,仿佛就如仙境般的琼楼玉宇,在飘渺的云雾之间若隐若现。我不由感慨,多想一生居住于此,养几头牦牛,种一片青稞,远离世俗的喧嚣与自然共存共生。
缥缈山峰间
“想啥呢?潮湿死你。”飞雨忽地一句将我拉回到了现实。
“飞宇其实我有很多想法,不如咱兄弟俩在瓦达村那个地方也开个饭馆卖炒饭吧,咱们只要量大实惠,保准那两个四川兄弟没咱们生意好。”我扣上头盔,恋恋不舍得望着湖边的木屋道。
骑行在路中间,久久竟没有一辆来往的车辆经,过参天的云杉林将天空遮盖了起来,只露出中间一丝的间隙。我抬头望向上方碧蓝的天空掺杂着纯白的云彩儿,与两侧茂密的丛林如此的泾渭分明。倘若七十二拐下的怒江大峡谷是用阔刀劈断了山岩,那么这里则是用刀刃划开了绿林。飞宇对我讲这里颇有美国66号公路的风范,他之前在网上看过有关于66号公路风景的介绍,一直期待有一天也能踏上那条公路,没想到却在这里找寻到了那种感觉。
在出发不多时从我们后面追来了两个年轻人,年纪看样子与我们差不多大,一身竞技骑行服,脚踩锁踏,这些天以来我除了曾哥,再也没有见到过穿锁鞋的人。乍一看上去骑车的姿势很有爬坡手的阵势,我们相互打完招呼后不由得便开始了暗自的较劲,虽然我早已在东达山之后便想明白放弃执着于过快的速度与赶路,但路上偶尔的追逐却给长途的骑行增添许多的乐趣。
才到一个短上坡时,对面身材略小的骑友便沉不住气率先摇车挑衅,我只是跟在他一旁打探他的虚实,并没有尽全力。可能他觉得我实力还有所欠缺,瞬间就失去了兴致。打算喊上他的伙伴加速离开,可哪知飞宇竟一脸兴奋,嚷嚷着要拉爆他们,尽管飞宇没有接触过竞技,但之前大学里一直坚持健身,又是从嘉兴一路骑到这里,实力也不容小觑。于是我便也开始参加到这场小竞技当中。
尽管路书上的行程显示今天的海拔是一路下降的,但实际也有1000多米的爬升,在出发一百多公里的时候便有一段三公里的爬坡路段。相遇后的前半段,我们谁也没有将谁甩开。只是断断续续的起伏路,一路经过了藏王洞,即便是在帕隆藏布江的另一侧,我也一眼便认出了它的模样。夹在山峰之间,而在它上方的便是云层与冰雪,带着一丝神秘想让人一探究竟。可此时我们只顾来回地追逐,不知觉间便来到了一个名叫美纳村的村落。在这里到易贡地质公园则是一段爬坡路段。终于我瞅准机会,瞬间从一旁猛得一踩单车冲了出去,随后站立起来,保持站踩的姿势。无论他怎么摇车,终究是被我杀了个措手不及。就在我洋洋得意之际竟又来了一个骑公路车的骑友,我俩便开始了不间断的竞逐。没想到打算今日的休闲恢复,却在这一小段路变得有趣起来。临近下坡时我便停车等待飞宇,打开手机,近些时日不论信号再差,但还是有一丝的网络。但我想这或许与这繁茂的森林有关,即便是铺设好的基站也会被遮挡的严严实实。
我们一路放坡打算直至通麦再午饭休息,我看沿路的水果摊,便起了兴致,问过第一家的桃子竟要二十块一斤,品相好的竟要三十块一斤,摆明了宰客,我便有些打消了念头。飞宇催促我赶紧出发,仍有些不死心的我在前面路旁,另一家水果摊驻留。摊主是一位约莫六七十岁的爷爷,我一看到他家的西瓜,便两眼放光。一路走来,除却那位流动的水果摊让我如此兴奋,也就是他这家的西瓜了。爷爷是藏族人不会讲汉语,我俩便手比划手,一老一少的手势忙得不亦乐乎,终于是敲定了价格。我便一手提溜着西瓜,一手扶着车把和飞宇在通麦镇上休整。
一路上尽是川菜,今天也不例外,我们照常在一家川菜馆点了两份回锅肉盖饭。全藏一路走来基本是统一的零售价,不过不同的菜馆味道饭量却有所差别。我们并没有选择骑友们聚集的饭馆儿,是在这家馆子驻留,到底是不太爱出热闹罢了。
讲起通麦,令人耳熟能详的便是通麦天险,被誉为川藏线上最后的天险,也被称作世界第二大泥石流群。不时会发生塌方,泥石流等各种地质灾害,曾经这一段路是凿山壁,绕山从通麦至排龙,而如今所谓的天险已不在。通麦特大桥与排龙沟特大桥已伫立于此,之所以会经常发生地质灾害,我驻足于此观察原因不过有:其一海拔偏低雨雪融化频繁,导致岩体经常被冲刷。其二,与自身山体土质也有关联。后者是本因,而前者则是灾害的催化剂。在未建造起新的通麦特大桥之前,无数人于此丧命。而如今取而代之的是接下来的四个隧道、两个特大桥:飞石崖隧道、小老虎嘴隧道、帕隆1号隧道与帕隆2号隧道,还有通麦特大桥和追龙沟特大桥。我没想到的是这些隧道却成了今日骑行的惊悚片段。
通麦特大桥
吃过午饭后,天空中便开始滴落骑了毛毛细雨。我丢三落四的毛病,又耽误了一些时辰。我与飞宇路过通麦特大桥时,不由感慨佩服这座大桥的建立者们,这座大桥已经更新换代过两次了,高耸斜拉的钢木仿佛直插云天一般。两侧便是帕隆藏布江,之前的帕隆藏布江都是安祥的流淌而过,而就在此却是汹涌的波涛。很多摩旅自驾的人们印有通麦的石头旁驻留观光眼前的波澜景象。我俩并没有停留便直接出发了,刚过没多久便望见第一个隧道飞石崖隧道,这段隧道只是惊悚的开始。我与飞宇的手电筒都没有电了,这个隧道却不同于我出发至今所经过的隧道一般,它里面压根没有灯光,但所幸我与飞宇借助手机的灯光缓缓经过。
你有过伸手不见五指的经历吗?还不是单纯让你蜷缩在那里一动不动,你需要骑车前行移动。压根儿失去了方向感,也不知道沿石在哪里。从小到大我就爱在外面贪玩到很晚,即便是再黑的黑夜我也能望见一丝的月光摸索着走夜路,而如今却瞬时惶恐了起来,飞宇在前面我紧跟着他的后轮前行,手机莫名被雨水浸湿后操作失灵。我的手机也没法照明了,但幸运的是飞石崖与小老虎嘴儿并不太长,我紧咬着飞宇的后车轮走了出来。
飞石崖隧道
飞宇看到前面那个大哥打着手电,“咱快追上去,跟在他后面。”飞宇提醒我道。
“好,你先走,我立马跟上。”我仍然不死心得摆弄着手机回道他。
在进帕隆1号隧道时,我看到长达1公里多的标识路牌,我一犹豫便不见了飞宇的踪影,我只好慢悠悠地往前,那种感觉仿佛失明的恐惧感油然而生,又好像掉入了深渊当中,不知该如何前行。飞宇所幸跟住了那位大哥,想必此时已出了隧道。我只好尽量保持直线骑行,隧道里一片寂静,没有来往的车辆,我预感仿佛走到了路中央,便索性下了车子推到路边等待来临的车辆,借助他们的灯光前行。才一停车没多久,便来了一辆汽车,我赶忙躲到一侧踩上单车,追逐着他的车光,一路狂奔起来。终于我见到了隧道终点前的光亮,心中的阴影瞬间烟消云散了。飞宇在前方等我,即便还有最后一个隧道我也要打起精神来继续出发,终于手机的手电筒也亮了,但触控却不怎么灵了。终于与飞宇一前一后地经过了最后的帕龙2号隧道,我抬头一看“卓玛明洞”。
“飞宇,快看你的卓玛在欢迎你呢。”我抬头望见眼前的明洞对他喊道。
“哪呢?哪呢?”飞宇寻觅起来,抬头一望竟傻乐的起来。再别红龙乡,此生恐怕再难相见,不是距离,也不是时间,是命运。
明洞与隧道的区别,顾名思义明洞便是较短的隧道,从明洞入口便可以望到明洞的出口的光线。之所以修建明洞是为了避免此地的高处塌方和泥石流的风险,终于我们冒雨一路赶到了今天的休息处拉月村,说是村庄,实际上却只有几家饭馆于此驻扎。这里距离鲁朗大概还有四十公里的路程,虽然天色还早得很,但雨势的缘故,我们便不再赶路。
饭馆实际上是搭建的泡沫钢板房,路上尽是清理路面的武警,收拾好行李之后,我们打算洗澡。但实际居住环境颇有一些艰难,房屋里不时地漏水,洗澡的地方也只有滚烫的热水。但大老爷们儿在一起,怎么都能将就。没住在荒山野岭中就已经很不错了,但与之前的客栈难免会有些落差,所以有的人便开始抱怨了起来。
鲁朗石锅鸡在未出发之前,我便听王进讲过一定要吃一次,一般的小锅就要三百一只。我们人多,点了一桌子饭菜之后就又决定一尝它的究竟,索性点了一个大锅。之所以价格高昂,是因为凡是带藏字的动、植物价格都不菲。无论是动物类的藏牦牛、藏香猪、亦或是藏香鸡都成了318上商户的一个卖点。鲁朗石锅鸡又因为石锅而闻名,早些年间墨脱还未通公路,这些石锅则是由背夫徒步背出,而从墨脱到波密,曾经则需要徒步130公里才能到达。一桌子人聚集于此都在等待尝试这道石锅鸡。老板趁着腾腾热气端了上来,一股浓浓的香气扑鼻而来,我满了一碗尝了起来,汤汁初入口中润滑而清香,还有掌中参等其他我念不上名号的食材。喝进胃里瞬时感觉暖了许多,藏香鸡配制墨脱石锅熬制出来的汤汁,的确与我们平时里熬的鸡汤有所相差,倘若平日里我们熬制的鸡汤想要浓郁一些,那么便会油腻很多。但此时锅内的汤汁尽已泛白,喝起来却毫无油腻可言。还略带一丝甜味,但绝不是糖的味道,我想或许是药材熬炖出本身的甜味。藏香鸡对比于我们散养鸡的肉质要更加筋道一些,但也绝没有他们口口相传的那样美味。
鲁朗石锅鸡的灵魂实际则在于它的汤汁,饭桌上我与飞宇总是少不了多少一番争斗。餐桌上也并无外人,所以大家也吃得尽兴,唐叔也就是徐州四人行其中的一位大叔,他让我们尝一尝拉萨啤酒,尽管我们距离拉萨还有几天的行程,但实际拉萨啤酒已经遍布于整条318的饭馆子里。桌子上很多的年轻人不爱喝酒,我想尝试一下他的味道,但昨日喝酒时,酒水很容易就刺激到嘴上的伤口,便打消了念头。
四人行中的郝叔讲道:“你们都是好男人,我是一个坏男人,我又喝酒又抽烟的,哈哈。”于是随性点起了一支烟。
当然界定一个男人好坏的并不是烟酒,而是责任与担当。而我们在他们面前还是孩子一般未曾振臂高昂,但一生做一个男孩或许也是一个不错的方法,永远年轻,永远热泪盈眶。即便离开了这里,我仍然希冀在社会的摸爬滚打中永远坚守住青春时的那份纯真。
屋外的雨仍在淅淅沥沥地下着,几只藏香鸡如同黑珍宝一般在一旁活泼乱跳着,不知是蒸腾的水汽还是落下的雾霾,漂浮于半空之中,很是祥和与静谧。手机还是不幸寿终正寝了,无论是怎么修理也无济于事。接下来的几天要在断联的情况下继续出发了,我便借飞宇的备用机和顺利共用一部。沿路并没有售后,即便是第三方的手机店,也需要现订货,要等个三四天才到。只好在网上买了屏幕发去拉萨再修好。两人共用一部手机,说起来属实好玩。还是飞宇想得周到,他一出门时把所有的意外情况都考虑到了,用了半年时间做好了万全准备才出发。哪像我起了兴致准备了没有个三四天,就兴致冲冲地走了滇藏线。但实际我最初一开始打算是川藏线318的,但终究还是被扶仙湖的神秘所吸引。
顺利打算明日去林芝他手机的售后网点修一下手机,于是明天便把手机给他,以便他能够开着导航找到地方。我俩实现了同一部手机的转账功能,我用我的微信转给他的微信,他又用手机登上他的微信,领了钱,实属有趣。我向他换了五十元的现金,而明天我便只能靠这五十元,在没有任何联络手段的情况下起到林芝。反正就顺着318一路跑,没有啥怕的,骑就完了。
夜晚我和飞宇挤在一间小板房里,大概这是平时供工人居住搭建的临时板房,说是临时但我观察房屋四周大概有些年头了,飞宇跑到后厨里弄了两根黄瓜,削完皮啃得津津有味。每天黄瓜成了他必吃的蔬菜。但凡是到了一个地方,他总是评论一下这里黄瓜的味道如何,是脆口还是生涩,是新鲜还是陈旧,他都总结出了一套自己的理论。经过今日与路上那几个骑友的拉扯,他的心思显然不在了卓玛身上。总是问我有关于公路车竞技方面的东西,我对他说竞技是一个坑,会让你痴迷于此忘记卓玛的。但显然他还沉浸于拉扯追逐的刺激感当中不能自拔。于是我便索性对他讲了关于公路车很多的常识,避免他一开始踩坑被人骗,就这样我俩也不知道聊到了多晚,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责任编辑:张半仙儿